洁白如雪的花瓣,环绕的中心花蕊透过花瓣泛出漂亮的橙色,给人的感觉纯洁又温柔。
“忱叔,送给你。”
厉南忱接过闻了闻,有种清爽的辣感。
陈野低头,笑了。
“你这么喜欢,是有什么别的意义?”厉南忱好奇询问。
“理想的爱。”
“什么?”
陈野声音很轻的解释,“花语。”
他受伤了,碰不得!
厉南忱拿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过来,全都放在主卧旁边的客房中。
陈野靠在门口,鼓着腮帮,“为什么要分开睡?”
这根本就不叫住在一起!
厉南忱将自己的几件衣服挂起,淡淡回应,“你身上有伤。”
胳膊上有,胸口上也有,都是二次裂开和发炎过的伤,稍不注意碰着就会很疼。
再者,陈野光是靠近他,人就不老实。
要是睡在一张床上,更加不会消停。
不利于伤口恢复。
“已经不疼了。”陈野走过去,揪住厉南忱的衣袖。
“别闹。”
“我的床很宽,你过来看嘛。”
医院的床小,厉南忱宁愿睡沙发都不上床他认了。
可他家里的主卧是两米二的床,不信会挤压到他的伤。
“陈野!”
厉南忱连名带姓的喊他名字,将挂起的衣服取下,“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好好好,先分开住!”
马上举手投降。
不能太作了。
厉南忱这才表情稍好,重新将衣服挂起。
等他收拾好,陈野忽的说,“忱叔,我要洗澡。”
“不许洗!”
“一周多没洗,都臭了!”
“我每天都有给你擦。”
特别是一开始反复发烧的时候,每次出汗他都会用湿毛巾给陈野擦身体。
而且医生也说了,不能碰生水。
“擦哪有洗得干净,你知道我一向爱干净……”
陈野连哄带骗,最终厉南忱答应帮他简单洗一洗。
“去我房间洗。”
成功把人带进自己的卧室。
巨大的卧室还是个套间,面积大,视野开阔。
还摆放了几盆绿植,枯了一盆,剩下的都开着花。
陈野指着自己的大床,“忱叔你看,我的床真的很大。”
去年才定做的。
又大又软,还结实。
厉南忱瞥了一眼就不再看。
的确是很大的床。
这小子铁定故意的!
“要洗澡就快点。”厉南忱没好气的催促。
“胳膊疼,脱衣服困难,帮我。”
厉南忱,“……”
胸口上的伤可以轻易避开,可胳膊上实在避不开,陈野好几次倒吸气。
感觉到他的疼,厉南忱眉头紧紧皱起。
“外面还冷,这几天别出门。”厉南忱一句话,让陈野失去了出门的机会。
天气不算暖和,衣服还得穿两件。
穿脱太麻烦了,总会碰着伤处。
陈野不情不愿的“昂”了一声,“听忱叔的。”
帮他脱完衣服,刚想说让他自己脱裤子,结果陈野比他先开口,“伤口碰了还在痛,还要忱叔帮我。”
小崽子一脸算计的表情,厉南忱绷着脸色帮他,最后留了内裤。
“没脱干净。”陈野刀。
“留着。”
“这样会洗不干净!”
厉南忱声音已经变得压抑,“洗得干净。”
“忱叔……”
懒得理他的小心机,厉南忱进入浴室,“赶紧滚进来!”
“来了!”
浴室门关上,厉南忱冷着声音质问,“你干什么?”
这家伙,自己把内裤脱掉了。
不仅脱了,还翘了。
陈野一本正经的解释,“要洗得干干净净。”
他故意拖着音儿,说出的话着实不清白。
厉南忱也实在是后悔答应帮他洗澡。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嘛。
低头看了一眼,忙转移开眼神,不动声色的咽下口水,喉结连番滚动。
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
眼睁睁看着年上叔叔在自己面前红温,陈野故意不点破。
将受伤的手高高举起,“就辛苦忱叔帮我洗了,好久没洗澡,一定洗得仔仔细细喔。”
“知道了。”厉南忱克制着,声音极其僵硬。
唯恐水碰到伤口,厉南忱将温水放满浴缸,也不让陈野躺下去,就让他坐在边沿。
浇着水打湿少年的全身,摸沐浴露,起泡……
很快,泡沫裹满少年修长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