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他提出的是最快解决的办法。
她低下头,好一会儿才道,“我只需要那里的触碰。”
治疗就是治疗,不能让他觉得是一场性爱。
尤其是,她还不能确保他洗清嫌疑的情况下。
程让镜片后的眸光微闪,轻轻松开她的手,“好。”
他先去了趟客厅,傅景行人已在楼道,他叮嘱北北跟着傅老师找猫,不要乱跑,舅舅有事要先处理,随后拎起沙上一个抱枕回来,反锁上门。
沈灵枝坐在床边,紧张地卷住t恤边。
程让到底是一个长辈般的存在,让她在清醒状态下跟他做这事,还是觉得尴尬。
男人站在她跟前,长指突然一颗颗挑开衬衫纽扣。
她吓了一跳,不等她说什么,他温声解释,“我怕弄脏衣服,需要全脱,你不介意吧。”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胡乱点点头。
不知是时间缓慢还是他脱得慢,沈灵枝只觉得度秒如年,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地板,但人的视野之广,还是
让她不可避免捕捉到男人的动作。
仿佛一场情色电影慢镜头回放,他啪嗒一下挑开皮带扣,褪去长裤,男人修长笔直的两腿间,深灰色平角
裤包裹蛰伏的欲兽,成熟而隐秘。
他温柔的动作和胯下的狰狞成鲜明反差。
当他扯去最后一块遮蔽物,沉睡的巨兽隐隐抬头,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争先溢入空气,室内的氧气仿若
要燃烧干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