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的是什么药。

他倒是没有往主机方面想。

因为林瑶当初说自己没有想法进军主机行业。

当时林瑶确实没想法。

但紧接着奖励来了，林木金控又出现问题。

她没想法也慢慢有想法了。

想了许久。

张姜虎也搞不清楚林瑶的目的，只能暂时作罢，答应线下再聊。

两人接着又寒暄了几句。

临挂电话了。

张姜虎突然有些神秘兮兮道：“对了，林总，提前恭喜你们啊。”

“啊？又恭喜我们什么？”林瑶有些无聊的晃了晃小腿，打了个哈欠。

跟男人通电话，没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