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轻抚崔谨脸颊,问道:“为何不吃药?”
崔谨侧身避开他的触碰,坐起小声回答:“太困了,一时忘了。”
崔授点亮烛台,顺手挑了挑灯芯,微弱的火苗活了过来,将他的身影投到身后,长长的黑影斜斜覆盖崔谨。
“药也是能忘的?”他端药走来,舀一匙放到唇边试试温度,喂给崔谨,声音温柔:“莫让爹爹担心。”
他的嘴唇碰过的药匙,崔谨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怕拒绝引他动怒,崔谨小小抿了口,赶紧说:“我自己喝。”
药汁浓稠苦涩,崔谨一饮而尽,脸上是她自己从未察觉的麻木。
崔授靠近,薄唇贴上散发苦涩余味的唇角,轻轻啄了啄,“苦么?”
崔谨摇头,仰头后撤。
他俯身逼近,吻断断续续落在她嘴上,他低叹,陈述自己这一生最痛恨却无力的事,“都是爹爹无能,没给你生就一副健康躯体。”
崔谨听了心里无限酸楚,“不怪爹爹,是我不孝,生来病弱。”
“既然不孝”崔授欺身压倒她,狠狠吻了上去,“爹爹教你如何孝顺。”
崔谨猝不及防,父亲火热的舌头便挤进唇间,四处翻搅,卷着她的舌吮吸。
她扭头挣扎,将头偏向一侧,滚烫的吻滑落到她颈窝,他疯了般亲吻啃吸女儿纤白的脖子。
崔谨用力推他,身上的人非但纹丝不动,反而踢掉靴子翻身上床,完全压住她。
他撕开她的亵衣,手探入肚兜底下,握住丰满柔软的奶子粗暴揉捏,修长手指捻着乳尖拉扯挑逗,重新亲上她的嘴。
这次崔谨紧闭牙关,崔授含着女儿丰润的唇瓣又舔又咬,舌头抵住贝齿,急切想往里面顶。
却偏偏不得破门而入。
他不容崔谨拒绝,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嘴。
大舌顺着开启的缝隙长驱直入,寻到小舌头便迫不及待勾住亲吮缠绵,交换津液。
越来越多的人觊觎他的心肝宝贝,欲要从他身边抢走她,他等不及了,等不及了
崔授一手钳住崔谨双手,另一手摸进她亵裤,掌心贴上湿哒哒的花穴用力揉按。
他轻笑,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问:“每晚都会这样湿么?”
崔谨羞愤不答,扭腰想将难堪的私处脱离他的掌控,大手紧紧控制湿软娇嫩的花瓣。
她的反抗无济于事,反而更像带些撒娇的催促磨蹭。
崔授用手指温柔拨开淫水粘腻到一起的花唇,寻到膨胀挺立的小肉芽,揉按爱抚。
穴儿不受崔谨控制,流出更多爱液,浸湿他的指尖,“谨宝长大了,需要男人,要爹爹,好不好?”
崔授放开她的手,开始宽衣解带,崔谨不寒而栗,挣扎着要起身。
他一把将她拽回身下,勃起的孽根顶着她轻轻磨蹭,隔着两层衣衫,都令他爽得颤栗,“呃”
崔授衣衫半裸,伏在女儿身上喘息呻吟,已顾不得许多,裤子都来不及脱,只取出粗硕阳物,怼在她腿心,挺腰顶刺。
大鸡巴隔着亵裤不停磨蹭湿软小屄,挤在腿心的东西坚硬硕大,不容忽视,好硬好烫好舒服
崔谨眼神迷离,舒爽到微微张着小嘴,沉溺其中,忘记抵抗。
崔授低头轻吻她的脸颊、嘴唇,下体耸得更用力,鸭蛋大的龟头向湿软凹陷的地方顶去,不觉顶得越来越深,湿透的绸布陷进了穴儿里。
大龟头隐约感受到穴肉包裹,爽飞的男人蛮横挺腰,连带布料一起挤进去半颗龟头,“呃嗯!”
突如其来的饱胀撕裂感,和粗糙绸布磨蹭过娇嫩穴肉的刺痛将崔谨拉回现实。
她竟在爹爹身下销魂陶醉羞愧屈辱到落泪,对一直强迫她的父亲难免生出一缕怨恨,“崔授!你放了我,放了我”
她胆敢对他直呼名讳!
“好,好,真是好女儿”崔授眼中欲火和怒火交织,还有刻骨痛心。
崔谨倍觉可笑,他痛心,他也会痛心,他还有心么?
“你呢!你是好父亲吗?”她哭得梨花带雨,哭声质问,“我是你的骨血,你生的,你养的,你怎忍心这般待我?”
崔授置若罔闻,将崔谨双手交迭至她脑后禁锢,再撕扯下她的肚兜捆绑束缚。
已经湿了小半的亵裤被褪至腿根,无比滚烫胀硬之物贴上私处。
那物湿湿腻腻,顶端似乎还在不停颤抖缩合,吐出粘液,崔谨一时分不清,他和自己,究竟谁更湿。
无力再隐晦感情、克制欲望的男人,颤手扶着性器,将龟头抵在女儿穴口。
只会出现在梦中的场景,竟成真了
大龟头挤开两片花唇,才浅浅探入一点,崔谨便胀得难受,激烈挣扎,龟头从肉缝间滑了出去。
崔授拽起女儿的双腿,强制推折到她胸前,使整个花穴露出来。
前液拉丝滴落的孽物就悬在穴口上方,一点点往下压,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