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章却一笑道:“只怕你心里还打着别的鬼主意。”
梁衍挑眉,“说说看呢。”
“说出来多没意思,”引章眸波轻转,烟水荡柳的娇俏,“不如这样,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明天午后被押上刑场的人,若是我猜对,夫君要许我一个愿望。”
梁衍不问她的愿景,目中含着宠溺,朗声笑应。
翌日清晨,一位不速之客造访。
见到来人,段玉缨并未露出惊讶,有礼道:“王妃请安。”
引章道:“今日我来的匆忙,没备什么大礼,段二爷别见怪就成。”
段玉缨请人坐下,引章道:“这趟来,也不与段二爷说含糊话,也不瞒着您,昨日在议事厅发生的,我也知道一些,王爷拉不下这个脸面,所以托我来向二爷您请罪。”
听得请罪二字,段玉缨道:“王妃言重了。”
引章道:“王爷一向视您为知己,知您杀陆演之心有多深切,家恨可比国仇,寻常人都难以放下,何况是如二爷这般的血汗男儿,但正越是如此,王爷越不能让您挂帅。”65
段玉缨面色不动,“王妃何以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