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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1 / 2)

其实许亦洲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方面,如果是单纯去逛逛,或许会有机会吧,也或许没有。

他想起那天晚上在笔架山顶听见的惨叫声,每每午夜都会在脑海中轮回,他觉得他没有记错,应该有三个人的声音的。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不太幸运,成为下一个那样的人。

“总监。”秋有时没等到答复,又叫了他一声。

许亦洲回过神,笑了声,“应该会的吧。”

“曲萧落要是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出气。”他没来由地说了句。

电话那头的青年安静了几秒,承认了,“好。”

像这样一来一回的对话持续十分钟,在许亦洲感到自己开始口渴,他才开始说起组内的安排。

……

秋有时一条条认真地听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应一声,证明自己听得无比认真。

直到电话断开,他盯着手机屏幕,曲萧落端着果盘从客厅走过来,坐在他面前。

赶在他说话前,秋有时放下手机,先开了口,“总监他怕死吗?”

曲萧落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喂到嘴边的水果没了味道,但他没办法找到早上从楼底路过买水果的大伯,追根溯源地阻止他去某个地方进货,劝说他改变一直以来的习惯。

他向来聒噪的嘴张张合合,很久才说出他确信的答案。

“不怕的。”

第五天下午两点,余白栋醒了。

许亦洲进病房的时候,余白栋正静静地看着对床的余白梁。

“你见到你……许良甫了吗?”

许亦洲站了起来,“没有,他跑得很快。”

余白栋收回目光,抬起双手,垂眼盯着干枯的皮肤。

“你的寿命不会受药剂的影响,好好活下去吧。”许亦洲说,“那个竹筒,怎么回事?”

余白栋闭上眼,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爸爸之前和你们待在一起,是吗?”他说出一个保守的猜测。

余白栋没动。

“那天晚上他也在后院,对吗?我听见第三个人的声音了。”许亦洲追问。

余白栋扭开头。

“既然向我求救,为什么又什么都不说?”

气氛就那么僵持着,每分每秒都被拉得无限长,等到余白栋开口,仿佛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余白栋张了张口,嗓音干哑,“我和阿梁……本想就这么老死在那里的。”

“咳咳。”身后的另一张病床传来更虚弱的一个声音,他咳了两声,唇边溢出血丝,“我故意留下线索,就是想带他出去,但他不愿意,非要我们借他的信物让你帮我们逃出去,自己留下来。”

余白梁可能是被他们的对话声吵醒的,强撑着坐起来,好捋直气说话。

许亦洲站在原地,漠视他的艰难。

“许良甫发现我们试图和你传递信息,他从前隔段时间就会来一次,折磨许良奕,半个月前是最后一次,直到五天前他收到信息,又一次返回来,说要讨回我的命。”

许亦洲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只关注一件事。

“所以他现在在哪里。”

这个“他”指的是谁,余白梁和余白栋当然知道。

经此一事,他们也没了说谎的必要,余白梁靠在医院的花白软垫上,说了三个字。

“不知道。”

许亦洲轻声重复了一边,“不知道。”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小尾巴像个疑问句。

余白栋难堪地移开脸,余白梁也做不到和许亦洲对视。

良久,许亦洲笑出声。

“好,我也没指望你们嘴里能吐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一阵闷响以后,病房的门被关上了,室内再次陷入宁静,只剩下医疗仪器运作的声音。

程修询回到平城以后发来的信息不计其数,许亦洲一条没回。

他找到季川,久违地和这位依稀在十几年前见过几次的叔叔坐着聊聊天。

“川叔,这几天辛苦你了。”

季川把嘴里叼着的烟放下,摇头说:“没什么。”

一边的窗户开着,吹进来的风通过挤压很凶,猩红的火光亮了亮,掉下些许烟灰,转瞬被风吹散。

季川往后退了两步才吐出嘴里的烟雾,“小少爷。”

许亦洲抬起头看他,等着他继续说,季川就是他之前找杨必忠时,杨必忠口中的那个还在做老本行的朋友。

他的确和季川有过几面之缘,还是最后一次去茶馆时见到他,许亦洲才突然想起来。

季川跟着许良奕的时候,负责的就是侦查护卫,露面的机会并不多,许亦洲不太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只是见到季川的时候就觉得熟悉。

季川起初不愿意杨必忠向许亦洲表明他的身份,但就在许亦洲最后一次去茶馆的时候,他却突然出现了。

唯一不变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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