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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2 / 3)

他什么时候心疼她们了?他连她们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为什么要心疼她们?

谢蕴是怎么想的?她是病傻了还是气疯了?

他叫嚣的思绪陡然一顿,早上故意气谢蕴的话浮现在脑海里,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谢蕴是故意的。

她这是气他早上的言语讥讽,所以抓着他的话头做文章。

好你个谢蕴!

他气得咬牙切齿,怪不得之前那么好说话,没拿宫规说事也没问些有的没的,原来是打定了主意要这么收拾他。

真是反了,她到底还记不记得他是皇帝?

自己不让她痛快,她也不让自己痛快是吧?

他被谢蕴的小心眼给气笑了,硬生生掰断了一根毛笔。

蔡添喜看得头皮发麻,忙不迭开口:“奴才这就去官中再提一些红罗炭。”

“不用了,”殷稷换了支笔批复了江南刺史的折子,“朕不缺这几篓炭,炭盆撤了吧,泡杯参茶来。”

蔡添喜欲言又止,殷稷看得眉心一跳,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又怎么了?”

“今天长年殿的人来了一趟,说良嫔守岁的时候着了风,病又重了,谢蕴姑娘就把您泡茶喝的参给送过去了。”

“……都送过去了?”

蔡添喜头都不敢抬,却伸手比划了一下:“都送过去了,各个年份的都有,这么大一箱呢,好几个人才送完呢。”

殷稷:“……”

蔡添喜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上面的人说话,一时忐忑起来,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一眼,却见殷稷诡异的平静。

他心里却越发不安,按理说不该是这幅反应啊。

“皇上……”

“应该还有吧?”殷稷忽然开口,语气里竟没有丝毫类似于愤怒之类的情绪,“她还送了什么?”

蔡添喜紧张的吞了下口水,虽然有些不敢开口,可皇上都问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还有一些,她还给惠嫔娘娘添了八盒血燕窝,八盒鹿筋,八盒鱼翅,庄妃娘娘六对东珠,六对……”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殷稷的脸色,见他眉头逐渐拧紧,嘴边剩下的一长串单子立刻咽了下去,补充道:“也没落下悦嫔娘娘,给了两块上好的翡翠,足够打几套头面了。”

然而殷稷的脸色仍旧没有好转,但也没说话,他只是慢慢伏在了桌子上,抬手捂住了心口。

肉好疼。

谢蕴这个混账,什么贵给什么,那些千年人参,满大昌都找不出几对的东珠,极品翡翠……那些可都是他私库里出的,他登基才三年,攒下这些东西容易吗?

蔡添喜见他迟迟不开口,担忧的上前一步:“皇上,您没事吧?”

殷稷抖着手抓住了桌沿,他强自镇定,若非一开口声音发颤,任谁都看不出不妥来。

“蔡添喜……”

蔡添喜忙不迭答应一声:“奴才在。”

殷稷抠着桌沿的手青筋都凸了起来:“以后私库的钥匙归你管,她要拿什么你都得先知道。”

再这么下去,他的私库迟早要被谢蕴造完,可他还不能说什么,谁让他把赐福的事交给了谢蕴呢?

那就是默许了她可以随意处置他私库里的东西。

失策了。

后妃

后宫,长年殿。

窦安康探头看着殿外,瞧见进来送赏的人是个全然陌生的面孔,脸色微微一暗:“谢姐姐还是不愿意见面。”

奶嬷嬷又给她裹了件披风:“姑娘也体谅体谅她吧,家道中落,如今要为奴为婢才能过活,谁愿意和故人相见?”

窦安康叹了口气:“说的是,是我自私了。”

她抬了抬脸颊,奶嬷嬷会意,连忙给送赏的宫女塞了个金镯子:“劳烦姑娘了。”

秀秀笑着和窦安康请了安,贺了新春之喜,又和奶嬷嬷寒暄几句,说话间目光几次扫过窦安康,见她脸色虽然不好,气息却还算匀称,心里觉得能和谢蕴交差了,就要道别离开。

奶嬷嬷却又将一个荷包塞了过来:“我家娘娘和乾元宫里的谢姑姑有旧,这个红封劳烦你捎回去给她,就当是讨个吉利。”

一听是给谢蕴的,秀秀连忙收了起来,态度热情了些:“嬷嬷放心,奴婢一定送到。”

等将人送了出去,奶嬷嬷才一一看过那些东西,先前就听说过宫里新春赐福的东西是哪些,眼下都一一对得上,只是按照分位多了些旁的。

可还有一人高的木盒子摞在了一起,奶嬷嬷思来想去也没想起来这是什么,只得打开看了一眼,随即诧异的“呀”了一声。

窦安康压下翻涌而至的咳嗽,嗓音嘶哑的开口:“怎么了?”

奶嬷嬷一连开了好几个盒子,见都是顶好的野参,顿时满脸惊喜:“可见谢姑娘还是惦记着姑娘的,这么多极品的参,可不就是知道姑娘你现在每日里都得用参汤吗?”

窦安康起身走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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