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那位精灵对所有生灵都很友善,不分阶位的那一种……何苦在外面和我偷偷抢抢?”
“咦,南风,你是个傲娇哦?”
“……虽然听不懂,但感觉是个恶心的词汇。”
“夸你可爱的意思。”
“哼……”
看到脑魔种的反应,那女人一下子捧腹大笑起来,她轻轻一跃就跳到了象人种那硕大的脑袋上,盘坐下来。
她看着南方的夜幕,那长长的头发下,一双棕色偏黑的眸子倒映出了明明的月色,显得是那样明亮。
沉默了片刻,她摇了摇头,对着其他人说道,
“理想国……呵,你们愿意信这个,还是愿意信我是秦始皇?”
“……你上个月还说自己是秦始皇来着。”
“上个月的我已经不是我了。”
“呵,诡辩。”
“咦,南风,你这么聪明,你要去考研啊?”
“……”
那人类晃悠了一下手中的黄金匕首,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巨大象人种的脑门上,安安静静地仰望着星空,就那样和几个身影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只有同行的四位亚人知道,这个性格怪异的、男女通吃的人类是一个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转移之人。
她偶尔自称自己为“秦始皇”,偶尔又是“嬴政”……
但最多的时候,他们喜欢叫她“变态亚人娘控”。
海
将此时此刻的时间一点点拖回好几个小时之前、在残阳才刚刚准备坠落入地面的时候,和钩吻分别的费舍尔正牵着那不停唱歌的骆驼,寻找着能够用来进阶神话种的地点。
不过他有些担心钩吻那边的事情,所以费舍尔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所在的地方。
既然对方的事情和神话种有关,那么显然是非常危险的,所以他在距离海岸线不远的地方徘徊了许久许久。
直到快两个小时过去,那边依旧是一片寂静,费舍尔便对钩吻的想法心知肚明了。
他不希望自己插手这件事。
既然如此,费舍尔也便只好在心中默默祝福他,或者应该等自己已经进阶了神话之后再回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他觉得这个过程应该不会太久。
总而言之,现在已经是夜晚了,他不能再拖了。
于是,做好决定的费舍尔沿着高低起伏不平的悬崖来到了龙尾岛的内侧,紧接着又进入了一片看起来十分安静的森林中。
原先费舍尔是准备找一个地洞的,但他又突然想到钩吻曾经说过,费马巴哈经常会从灵界的夹缝处返回龙尾岛上睡觉,而大概他的睡法也就是挖一个洞进去休息,谁能知道这陆地上的洞穴哪一个可能与之产生链接,万一中奖被他开盒了就不好玩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费马巴哈是二十阶位的龙神,即使在地面上也可能被他感知到,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求一个心理安慰。
他如此想着,便随意找了颇为安静的地方,随后将牵着的骆驼和身上那好像是半成品一样的王冠留在了树林的原地,随后他独自一人往前走了好几百米,这才确定好了最终“渡劫”的地方。
他先是取出了藏在怀里的流体剑,紧接着又拿出蕾妮交给自己的、用来突破圣杯构造的宛如泪滴一样的构造物。
槻教给自己的方法是:创造一个伤口,使之与自己的伤口链接,随后自己就会知道进阶的方法。
望着手中氤氲着神异紫色光彩的泪滴,费舍尔迟疑了一瞬,因为他的确对槻的目的感到有些怀疑,不可能因为对方和蕾妮长得一模一样自己就必须相信对方,相比而言,他甚至更愿意相信赫莱尔那个屑天使。
只不过,当他真的看着眼前这散发着诡异波动的紫色泪滴时,他竟然真的感觉到了一点独特的共鸣感,这种独特的共鸣感好像是某种不言而喻的证明,证明槻和自己说的话是真的。
就好像,这东西在指向某处他无法抵达的位置一样。
“……”
费舍尔停顿片刻,随后他轻轻用流体剑在自己的手心里划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下一秒,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在那伤口出现的一瞬间,费舍尔手掌上的血液便以一种类似于血雾的方式汇聚在一起,螺旋式上升地与手上的紫色物质交缠在一起。
在那两方接触的一刻,费舍尔的身子也抖了抖,好似感觉到了某种呼唤一样,紧接着,他也不再停顿,将受伤的手掌完全攥住了那紫色的泪滴。
“嗡嗡嗡!”
在接触的那一刻,费舍尔的一切都好像完全被黑色所覆盖了。
他好像再一次地、再一次地陷入了的无穷无尽的坠落之中,于耳边刺耳噪声的萦绕之中,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不断降落着……
但对于他而言,这样的感觉似乎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他甚至感觉到了熟悉和一点让他自己都觉得诧异的亲切。
这样的惊吓感产生的同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