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神奇,我还以为你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痊愈。”
赫莱尔笑眯眯地侧着身子,将对方的几次打量全部都收回眼底,随后,她那蓝金色的散状瞳孔好像才发现一样,露出了一点调戏感来,
“呐,就这么担心我好不过来吗?”
“……你刚刚说的丘比特是说来骗人的,对吧?怎么把我胸口的这根箭弄下来,这是圣物吧?”
费舍尔默不作声地转移了话题。
“怎么就成骗人的了?”
“你不是说要有两根箭吗,我觉得你只是想要用箭头射我而已。”
赫莱尔微微一愣,随后微微一笑才对费舍尔勾了勾手,似乎是示意让他过去。
费舍尔抱着手,警惕地一动不动,任由赫莱尔如何勾引就是不过去。
没办法,赫莱尔只是伸手拽了拽链接着费舍尔胸口那只箭末尾的绳索,随着她力道的挪动,费舍尔也终于才察觉到,好像自己胸口这根箭的末尾似乎是跟远处相链接的。
费舍尔的目光顺着那微微晃动的丝线向前挪动,只见在赫莱尔的方向,在吊床上的她笑眯眯地将自己身上的裙摆掀开了一些,在那落下一点点阴影与各种治疗圣物的白色衣袍之间,他这才忽而看见,对方的胸口处还藏着一根箭,正是射向费舍尔的箭矢所链接的另外一根箭。
费舍尔微微一愣,目光一点点上移,却正好撞见她点点红唇上绽放的邪恶笑容。
“另外一根箭,在丘比特这里哦~”
链接的丝线微微晃动之间,她如此说道。
投一反三
“……”
费舍尔紧紧盯着对方怀里的那只箭,只是刹那之间,他的胸口便仿佛一台轰鸣的引擎那样咆哮起来,被火焰推搡着的呼吸陡然加重。随后,那火焰带来的灼热形成了一种理智难以抗拒的推力,让费舍尔的身体下意识地就站起身子来,目光紧紧地锁定了那侧躺在吊床上的邪恶天使。
仅仅是一秒之内,费舍尔和赫莱尔之间的距离便已经拉近至咫尺距离,那链接着他与她之间的那根丝线也从被绷直变得弯曲起来。
费舍尔一只手拽住了她的皓腕,将之抬起到了她的头顶,穿过了她头上微微闪烁的、好似虚无一样的光环,在她恍若陈酿一样的笑容之中费舍尔终于控制不住地低下了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而赫莱尔也好似不意外一样仰起一点头来,轻轻回应起了费舍尔的进攻。
那繁衍之火如同无法收敛一样,驱使着费舍尔的动作越过了危险的边界落向了赫莱尔的裙摆之上,随着那动作还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赫莱尔的一只手却轻柔地摁在了他的手背上。
费舍尔微微一愣,目光暗沉地想要抬起一点头表达自己的不满,但赫莱尔的另外一只手却柔和地抚上了他的脸颊的,如同磁力微弱的磁铁那样重新将他的吻留在了自己身边。
这个勾满了交互的吻充斥着神奇的魔力,让费舍尔的灵魂近乎出窍,顺着她手指抚摸过的地方,那里的一切都仿佛要脱离自己的躯体不再属于费舍尔一样。
那种宛如中毒一样的感觉竟然让费舍尔第一次产生了腿软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惊讶,就连一只手也控制不住地抵住了那悬在半空中的吊床,避免着自己无法站立的窘态。
直到赫莱尔那满是笑意的眸子睁开一点,她仿佛察觉到了费舍尔的状况,于是便手指在他的胸口微微一点,将之从这如同漩涡一样的吻中推离了一些。
费舍尔喘息了片刻,带着喘息地退开了少许距离,而躺在吊床上的赫莱尔则笑意盈盈,随后才看起来颇为无辜和慌乱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惊道,
“哎呀哎呀,你要对还在养伤的病号做一些什么坏事吗?”
“……还不是都怪你?”
面对费舍尔的指控,赫莱尔避也不避,那无辜的表情也随之戛然而止。
她笑眯眯地伸出了手指摸了摸费舍尔的胸口,那若有若无的触感一直在刚才丘比特射中的地方打转,
“因为刚才的你太可爱了,忍不住想要调戏呀……谁知道你的繁衍欲望这么庞大,近乎是一点就炸,一刻都忍不了呢。时时刻刻在那样的欲望压迫下坚持一定很难受吧?因为这种欲望不止是肉体上的折磨,对你的内心更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
面对着眼前带着笑意的赫莱尔,费舍尔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实际上关于这繁衍欲望加成的事情他很早之前就已经意识到了,正如之前赫莱尔所说的那样,繁衍的欲望并不单纯是身体上的压迫感,如果单纯是这样的话,每次有感觉的时候他自我解决就好了。
问题就在于,繁衍的欲望本质上并不是想要做那种事情,而是一种对异性的不加节制的占有。
当他先前只当这是一种肉体之毒因而在艾利欧格那里解决之后,他对曾经有过关系的艾利欧格便念念不忘起来,他也发现,只有那样近乎于攻城掠地的占有才能满足体内蓬勃燃烧的繁衍之火。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什么都不做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