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没敢让他们回来,借口夏州怕乱,派兵暂保平安。
一来是怕口风对不齐,二来怕他们顶不住朝堂之上的唾沫。
刘安从来没有这样的激动过,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是第一次。
这是一个属于他一个人的战场,刘安自己笑了,有一种单刀赴会的豪情壮志
可刘安不知道的是,另一场战争已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打响了。
摘星园内。
一个小商人在刘浪面前很是恭敬的双手奉上一只画卷。
不是送礼。
画卷上的女子也没有得罪画师,很美。
“赶出去。”
开口的不是刘浪,而是一位皮货商人,汴梁城三大皮货商之首,河东吕家。
那小商人没被人赶,自己走了。
宋朝是唯一个,农、商同级的朝代。刘浪算自己的身家,比起这些穹桅巨舶,安行于烟涛渺莽之中,四方百货,不趾而集的大商来说,只能算有间店铺。
可此时,却不同。
因为,刘浪的儿子叫刘安。
吕公远,吕家派到汴梁的话事人。
“刘大官人不怪我吧,这等小门小户,是配不上刘巡察府里一妾位的。”
“不怪,不怪。以茶代酒,吕兄请。”
“请!”
吕公远喝完茶,亲自用双手递上一份文书,刘浪接过一看,竟然是名单。
吕公远说道:“五百工匠,助新摘星园动工,别和我提钱,请我喝酒。”
刘浪很郑重的施了一礼:“谢过。”